若不是看到余生过来了,温言煜怕是并不会轻易的松手。
“我先走了!”也没与余生打招呼,喜弟直接扭头上了马车。
“今日,妹夫是得了空了?”本来满脸笑容的温言煜,在喜弟上了马车之后,瞬间拉下脸来。
“有没有空,也得找你聊聊。”余生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走吧,我在醉仙楼定了位置了。”
温言煜自然是不怕的,这个时辰还早醉仙楼里甚是清静。
“盐焗的事情,想不该是你这个武将该管的。”坐好位置,余生亲自给温言煜倒了杯茶水。
本来前些日子喜弟在余生跟前嚣张的叫嚣,便让余生起了疑心,想着暗地里查查喜弟的底细,不想得的消息是账本都被东家收走了。
这边徒劳无功不说,温言煜又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甚至还找出什么所谓的证据,建议皇帝收回盐焗的管理权,所得的银钱全部入国库。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负责盐焗的都是户部的人,可都知道盐焗是暴利,各地官员层层剥削,等到了国库其实所剩无几了,这才有了余记代理盐焗,不过没年都是要给国库银子,并且比从前高出了两层。
这般还是国库赚了。
可偏偏温言煜还找出证据来说余记交给国库的不过是四成收入,其中大头还是进了余府。
皇帝当时倒是没有表态,可重利之下难免会心动,尤其是现在边关战乱国库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难免会动心思。
这些日子,怕是得少不得有人明察暗访的盯着余记了。
“确实不是我该管的,所以,我将盐焗的事情与户部尚书商量了商量。”温言煜品着茶,说的理所当然。
余生的猛的眯起眼睛来,怪不得前些日子温言煜常去葛府,原来是这个缘由,竟从那个时候便开始打余记的主意,偏生他是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