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抹了抹眼角,“你在这待着,娘去看看鸡熟了没有!”
快步跑进厨屋,看见那刀,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个念头!
一旦起了,念头发狂的生长!
灶堂里,塞着的是一个榆木棒子,根本不需要人看,也灭不了火,在那发了半响呆,等鸡肉好了,断了一大海碗让鸡肉出来,拿了两个窝窝头,把昨个那个白馒头,把脏了的地方拍掉,也都拿了出来!
屋子里头,喜梅还在那坐着,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换过。
胡氏看一阵心痛,将鸡肉放在桌子上,“来,吃吧,娘去给端糊糊去。”
喜梅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再加上胡氏对她又这么温和,从来都不打她,她的心也就放下来了一些,拿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常大山从是地里做活回来,看屋子里头就只有喜梅一个人,“你娘呢?”放下锄头,一边抖鞋里头的土,一边问。
喜梅吃的正香,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糊糊。”
常大山洗了手,去厨屋里头一瞧,空空的没个人,而糊糊还冒着热气!常大山以为胡氏去了茅房,也没在乎,从锅里端出自己的那一份,跟喜梅放一块,对着头吃了起来!
都吃完了,还没见着胡氏出来,常大山嘀咕了一句,“难不成拉肚子了?”也就没在乎!
喜梅坐那也不动弹,常大山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吭的把桌子收拾了!
喜梅有些无聊的看着,总觉得脑子好像有一些事要出来,直到,看见窗台上,放着那一根裂开的烟杆!
胡氏摔烟杆的那一幕,在脑子里闪了起来!“娘,娘!”嘴里头哆嗦着,喊着这两个字!
外头日头越升越高,常大山忍不住去茅房里看了一眼,空空的,没人啊。难不成去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