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是察觉自己说的太白了,温言煜将胳膊用力的放下,“算了,指望不上你。”
看温言煜要出门,喜弟跟招弟招呼一句赶紧追了上去。
“刚才你太过莽撞了,这里毕竟挂名余记,你这样是让招弟为难。更何况,余东家于我有知遇之恩。”两人并排走的时候,喜弟忍不住说了句。
温言煜猛的停住,“我看不只是知遇之恩吧?”
接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你们什么恩情与我有何干系?”
“不,还是有关系的,你俩真有什么不是给我难堪?”自言自语的念叨,大概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接着猛的抬脚,大踏步的往前走。
喜弟在后面没憋住轻笑出来,“我原来还想着,就你这样的脾气要是从军不知道得受什么罪,现在看你身手不错,应该也吃不了大亏。”
习武的人大多耳聪目明,喜弟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不落的都传到温言煜的耳朵里。
好像在一瞬间,温言煜心里的一团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脸烫的火辣,堂堂七尺男儿,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一直到了大门外,才敢露了半张脸回头看喜弟,“你刚才可是在关心我?”
“啊?”喜弟没防备微微的张了张嘴,却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轻笑出声。
出来的时候走的快,喜弟的脸颊透着红色,这么一笑,眼睛明亮如星辰明月,鬓角有一缕头发落下,在微风中轻轻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