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跟着胡闹了!”账房先生赶紧把人推开,“你以为温言许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你还是祈祷人家夫人没事吧,不然有你们的苦头吃的!”
“你就见不得我娘家好!”吴婆子一下崩溃了,冲着账房先生一边挠一边骂,“你怎么就非要跟春叶过不去,她还是个孩子就算真做错了什么事,也不是故意的。”
“我说这位婶子,都要嫁人的人了还孩子呢,我看她这么无法无天都是被你们惯的。惯子便是杀子啊!”旁边围着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跟小庶女进来的时候也说了,春叶一大姑娘就自甘下贱的跟男人睡了,她自己没理现在还打人了,简直就是欠收拾。
她这一开口旁边自然是有应和,“这要是我家的姑娘,我非得打断她的腿让她再出来丢人现眼!”
“你们懂什么你们懂什么!”吴婆子气急了直接要去拉扯人家。
账房先生直接把人摁住了,让长工又找了绳子先把吴婆子绑上再说。
吴婆子被绑了还不老实,在那骂骂咧咧的喊着,账房先生情急之下从桌子上拿了快抹布直接塞吴婆子的嘴里。
这是块还没来记急洗的抹布,上看还带着黑色的灰,刚塞进吴婆子嘴里吴婆子就觉得恶心干呕起来,可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别说吐了就是口水都出不来。
屋子里头,喜弟仔细的为小庶女把手术做好了,这手术室的药也全血也很快止住了,喜弟让她在手术室里多待了会儿,一直到估计她麻药快过劲了才收了手术室出来。
时间还跟她进去的时候一样,地上的热水盆还冒着热气。
过了一会儿小庶女缓缓的睁开眼睛,记忆里那个白色的地方已经消失了,她还是在喜弟这个医馆的小屋里。
有一瞬间,她想那应该是黄泉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