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招弟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对比李木子而言她倒显得太随意了。
这顿饭到是吃的不错,李木子不愧是做掌柜的,每个人都能照顾到了,更是想办法把自己的事说清楚了。
原本他过来是先熟悉熟悉县里和各镇子的,这要着实建盐焗的时候余生回来了。
昨天已经很晚了突然又把李木子给叫去,李木子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余生竟然要给他说媒。
李木子当时就拒绝了,说自己心里有人,可余生说了他看上的人不一定有这个好,根本不给他转圜的余地非逼他过来。
东家的面子总是要给的,不过李木子也不是个会妥协的人,这才有了与招弟上来就说那些话缘由。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像喜弟说明,他喜欢招弟与余生的面子无关,真要有一日为了招弟与余生有了冲突,他也不会放弃招弟。
作为一个男人,把女人看的比前程还重,应该会算的上是好归宿。
倒是账房先生一个劲的点头,说李木子是人中龙凤是个靠的住的。
“我那日还问你你东家的家业可大,如今想来倒是闹了笑话了。”闲聊的时候招弟无意识的说了句。
喜弟一听感情这俩人私下里还有别的交集,既如此她更不能画蛇添足的试探李木子了。
一顿饭吃饭招弟该送送李木子,只是出门的时候李木子故意往后落了一步,小声的在喜弟跟前说了句,“我过来的时候碰着余东家了,我求他没让他来。”
很简单的话,却也将意思表达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