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说的好听,倒时候再那个什么不知真假的供词出来,黑的白的还不是由县令自己说了算。
温言煜似笑非笑的看着县令,“照大人这么说,今日来的宾客都有嫌疑,岂不是都要带走审问?”
县令扫了一眼,有几个是认识的,都是余记中有头有脸的人,他着实不想将余生再给惹来了。
不由的咳嗽一声,“别人都能证明自己不在场。”
“那大人的意思是,只要是没有证人证明他的去向,或者有人看见招弟的行踪,便就不能带人了?”温言煜紧着又来了句。
看温言煜始终气定神闲,像是早就有了算计,若是这么应下来,万一温言煜拿出证据来他这不就白忙活了。
县令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回答温言煜的话,“本官怎么办案,还需要与你交代?”
抬手,还是示意衙差去将招弟带走。
温言煜依旧身子不动弹。
县令冷冷的看着温言煜,“温言煜我不管你在外头有多么风光,在这便是本官说了算,你若再不让开,本官就连你一块抓了。”
温言煜微微挑眉,“哦,怎么你还能一手遮天,欺上瞒下了?等我将军问起来,我倒是好奇你能怎么回答?”
县令呸了一口,“那你就到黄泉路上,看着我怎么回答的吧!”
光天化日之下县令敢这么嚣张,在场的都怀疑,是不是将来他们敢泄露一个字,都会被县令灭口!
这天高皇帝远的,县令便是土皇帝了?
就是余记这边来的大掌故也微微的皱眉。
“你,让还是不让开?”县令领着衙差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