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告诉喜弟自己犯贱,喜欢上了一个眼里没有自己的男人?
不,这些她都不能说。
抬头看着天,熬吧就这么熬吧,熬着熬着也许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喜弟这边再醒来还像上次一样,一睁眼便看到温言煜换上了战衣,“不歇息一日就要走吗?”
温言煜恩了一声,“你的外衣我帮你脱的。”
看喜弟要是起来特意提醒了句。
喜弟轻揉眉心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直接在马车上睡着了。
“你特意提醒我是什么意思?”喜弟微微拧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言煜。
温言煜也笑了,“我想说,我挺后悔只帮你脱没帮你换!”
“现在也来得及。”喜弟冷哼一声,干脆重新坐在了床上。
温言煜的眼神微微的一转,突然就蹲在了喜弟跟前。
“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喜弟的身子没动,定定的看着温言煜。
脑子里又想起温言煜画的那些画来。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我便什么时候回来。”温言煜笑着伸出手,可试探了几次到底没敢真的去解喜弟的衣服。
“说真话!”喜弟猛的一拍温言煜的手,瞪了他一眼。
温言煜这才老实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三个月吧,最快也得三个月。”
而后揉了揉喜弟的头发,“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在整个大周横着走!”
他不想了,再也不想让喜弟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