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这一次他想必然能让喜弟知道自己的手段,若是真是逼急了,喜弟完全没有招架的本事。
至于腰牌,余生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永远比不得自己。
“是谁在作乱!”城门口的这一幕终于惊动了知府大人,起着高头大马领着一群人朝这边浩浩荡荡的走来。
“姐夫,姐夫!”被打的满地找牙的衙差,一看见知府大人一下子来了精神,连滚带爬的往知府跟前跑。
“这是谁打的?”知府一看小舅子满脸是灰一张嘴都是血,当下一惊,放眼整个州城谁人不知道还黄埔安是自己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无论因为什么事就看自己的面子上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姐夫,就是这群刁民,你快把他们都关起来!”黄埔安冲着余生吐了一口血水。
知府怒气冲冲的转头,只是在看到余生的时候不由的一愣,“余大东家您怎么来了?”
“余大东家?”黄埔安低低的念了一句,“这莫不就是余记的大东家?”
看到知府点头黄埔安的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凉,刚才招弟叫一声余东家他还没放在心上,毕竟这天下姓余的多了去了,总不会那般倒霉。
余生笑着点了点头,“我若是不来,怎见得有人这般嚣张。”
而后慢慢的朝黄埔安走去,吓的黄埔安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到马边再无路的时候,只能哭丧这个脸冲着余生抱拳头,“余大东家饶命,小人有眼无珠不识的大东家,万望大东家大人大量莫与小人计较。”
啪!
余生的百折扇敲在黄埔安的肩膀上,吓的黄埔安立马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