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心里都有数,余生对李木子算是有知遇之恩,能让他翻脸的只有招弟一人。
“也罢,将衣服穿好了。”喜弟叹口气只能去柜子里寻几件厚实的衣服,把招弟给捂严实了,还找了一顶围帽给招弟戴着。
“姐不必这般,我哪有这么矫情。”喜弟紧张的样子倒把招弟给逗笑了。
“万万大意不得。”喜弟瞪了招弟一眼可不能不将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
尤其想着当初温言许的媳妇也是小产了,看看身子都成什么样了。
出门的时候招弟不忘抱了一下喜弟,有喜弟的感觉真好,仿佛她永远不必长大。
招弟出门自然不能那么马虎,就是马车四周都用棉被子挡上,生怕露了风进来。
晚上几乎没什么人这一路走的很快,不过等下马车之后才发现怎么牢狱那灯火通明的,像是有什么大人物。
喜弟让车夫先在旁边一停,不能贸然过去。
“姐,发生何事了?”招弟坐不住不由的探出头来。
“你快些进去,我在外头瞧一眼。”喜弟使劲将人往里塞。
刚下了马车就看着一群人朝她们这边走来,喜弟心一提难不成是知府的人?
等着再走近些才看见人裙中被抬着的黄埔安,喜弟的心才放了下来。
“长姐!”黄埔安一抱拳头,让人将他放在地上。
“你怎么在这?”就算她帮了自己,对于这种纨绔子弟喜弟是一点都不想给他脸色。
“瞧着天色不错过来转转。”黄埔安干笑一声。
“不错,不错。”旁边的人跟着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