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说他想死?他怎么会想死?”有招弟这么漂亮的女人抱着,哪个男人会傻的寻死。
这真是秀才见了兵有礼说不清,大夫怎么解释黄埔安也听不懂。
招弟已经听不见跟前的吵闹声,她木然抬头看着喜弟,“姐,他是被我害死的!”
是自己非要和离,是自己非不要肚里的孩子,更是自己明明心里有人还要嫁给李木子。
她就是个祸害!
喜弟抱着招弟,“造化弄人,只能是天意。”
天意非要半路杀出个黄埔安来,让他们之间有了这么深的误会。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宋知府被人从睡梦中吵醒很是不喜,拉长这个脸怒气十足。
“大人。”狱卒们赶紧给知府见礼。
刚才黄埔安非要给李木子治病,他们没有办法只能趁着黄埔安不注意的时候,安排个人悄悄的通风报信去。
“姐夫。”黄埔安尴尬的笑了笑,这么一冷静下来突然觉得伤口钻心的疼,“快快大夫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烂了?”
“我看赶紧烂了的好!”知府恨的过去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而后视线放在喜弟的身上,“温夫人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喜弟放开招弟对着知府微微额首,“回大人话,我来探望故人。”
知府了然的点了点头,只是狐疑的看着李木子怎么身上的都是血,“温夫人倒是情长。”抬了抬手让人将李木子给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