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喜弟一边说一边看着招弟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招弟姑娘,招弟姑娘!”外头黄埔安又来了,这些日子他每天都的过来两趟。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不让黄埔安进来,他就在外面念叨着说话,念叨的都烦了还不如把人放进来说完赶紧滚。
喜弟倒也想过再客栈去,可知府的盛情难却也就耽搁了。
哐当。
喜弟刚把招弟的被子拉好,黄埔安就冲了进来。
“招弟姑娘今日下头的人找了一窝兔子,我准备剥下它们的毛给你做个袍子领口你试试这毛多柔软。”说着拎着个死兔子就往招弟跟前凑。
还是喜弟赶紧把黄埔安给拦住了。
黄埔安一拍脑袋,“瞧我这傻的这打打杀杀的事怎能在招弟姑娘跟前提,这还有个幼崽想来招弟姑娘会喜欢。”
接着捧出来毛还没长齐的小兔子,“这兔子甚是乖巧,等招弟姑娘眼睛好了,让它个姑娘做个伴。”
招弟伸手碰了一下,那软软的感觉吓的招弟猛的收回收去。
在那一瞬见她忍不住想起,自己去了的孩子若是还在,会不会也是这般柔软娇嫩。
“把它杀了吧。”招弟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父母的照拂,活着也是数不尽的烦恼,倒不如早去了痛快。”
黄埔安没想到招弟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招弟姑娘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旁边的消失跟着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