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这事与人家东家有没关系,人家凭什么平白的替他得罪人。
“夫人,你是不是怕那胡汉中了,别看他长的人高马大的我瞧着是个纸老虎,夫人不用出面还有我们弟兄几个报官治的他服服帖帖的!”主事先生一走,旁边的听这话的士兵便沉不住气了,立马站出来要替喜弟出头。
“我们为何要治那胡汉中?”喜弟拿着橘子不解的问道。
“他,他不是欺负他丈人一家?”士兵本来还理直气壮的,被喜弟这么一问突然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是啊,你也说他欺负的是他自己的丈人,可与我们何干?”喜弟双手一摊,一副是不关系高高挂起的样子。
“是,话是这么说。”士兵点点头,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常言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若不自救旁人管的再多也徒然,菩萨都渡不了一心求死的人,我们又何必自寻烦恼。”毕竟是温言煜的手底下的人,喜弟便将话挑明了说。
士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觉得怪不得将军惧内,这夫人确实厉害。
既然庄上的事都已经定下来了,在温言煜差点把眼皮眨掉的时候,下去的人终于明白,赶紧退了下去。
屋子里面就剩下喜弟与温言煜两个人的时候,喜弟身子一软半躺在塌上,“坐了一路终于可以歇息了。”
温言煜本来在给喜弟捏肩膀,喜弟这一躺下他手上没了东西只能继续坐在一旁剥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