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他并不爱吃这个味道,一点都不爱。
越吃,越觉得苦。
喜弟坐着马车上,原本与温言煜拉着手却突然甩开,靠在马车上微微的眯着眼睛像是在思量什么。
“过了河便拆桥,这般做派可着实让人心寒。”温言煜挪了一下屁股,故意挤着喜弟。
喜弟白了温言煜一眼,继续想着自己的惦念的事情。“去,让叶玄一在堂屋等着我。”扬声,吩咐了旁边人一声。
听着马蹄声疾驰而过,喜弟这才有心思看温言煜,这会儿温言煜正翻腾喜弟的布兜,把里头的成衣全都抖出来,每一件都得放在身上比划比划。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就跟没穿过成衣一般。”喜弟嫌弃的将衣服从温言煜手上扯了下来,卷成一团随意的塞了回去。
“从前穿过都是我娘给做的,这还是我娘不再后,除了军营里发的,唯一的新衣。”温言煜长长的叹了口气,视线始终在成衣上面不挪开。
听温言煜提起温母,喜弟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拍了拍温言煜的肩膀这会儿也只能再说上一句,“节哀。”
说完又觉得不对,啪的一声拍在温言煜的脑门上,“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大男人一直在故意装可怜。”
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画军营里的话,无不在说他的日子不好过。
“是啊,我自然要可怜,不然我如何能让你挂念着。”温言煜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很认真的看着喜弟。
这般认真仿佛真是他心里所想一般。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如今你是本事了,都开始算计我了。”喜弟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