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笑着点头,“如此便谢过诸位夫人了,不管如何宋氏是在我温府出事的我难辞其咎,思来想去只有还县令大人一朵解语花,才能洗清我的愧疚。”
喜弟一说完,这些夫人长长的啊了一声。
竟然不是给温言煜选妾氏?
可转念一想,越来越觉得一定要巴结好喜弟,这一招太狠了。
宋氏今日颜面全无,就算她跟县令夫妻情深,可县令是男人碍着面子也不可能再带她出去,这个时候若是有个人出头,长伴县令左右取代宋氏的位置那是指日可待。
更何况,看县令与宋氏也并没有什么情深之说,不然打从一开始宋氏被喜弟为难就出头说话前了。
想想也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喜欢成日里面对个扯高气扬的女人。
若是真有合适的人选,县令一定会好不犹豫的踢走宋氏。
至于宫里面的秀女,一个县令家的姑娘没什么背景,想出头肯定很难,就算退一万步来说真的走了狗屎运了入得圣眼得封了娘娘,她若聪明必然知道这个时候该提携娘家人。
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下堂妇,与自己娘家闹僵着实不划算。
这般一看,喜弟这一招是彻底将宋氏打入地狱了。
在场的夫人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只在心里念着,一定莫要与温家为敌。
至于招弟,她本就觉得自己的长姐厉害,如今看喜弟用的这些手段,忍不住自豪的抬起头。
一众人说笑着,时辰倒也过的很快,只是临近尾声的时候,下头人突然过来禀报,说是余大东家送来了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