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言煜卖惨喜弟完全不放在心上,穿戴整齐在铜镜里一照便走了出去。
温言煜啪在门上伸着手还在张望着喜弟,那样子大概是不想让喜弟离开。
路过巡逻的人都下意识的把脸捂上,只觉得这样的将军,真真是见不得人。
得着喜弟没影了,温言煜才把手收回来,白了捂脸的几个人一眼,“过来个喘气的。”
一听温言煜吆喝,几个人赶紧耷拉着脑袋过来,他们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谁知道温言煜蹲在地上,好半响也没说个话。
“将军啊,您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咱们要是皱一下眉头那就不是男人。”几个人撑不住气了,不等温言煜发落,干脆自己挑明了说。
温言煜狐疑的扫了一眼他们,“怎么这么想我,我有这么粗鲁吗?”
听温言煜这般言论,在场的人不停的抖动自己的嘴角,这就叫粗鲁了?战场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难道不是他?
“是,是,将军是斯文人。”几个人言不由衷的说道。
温言煜满意的点头,“去,给我找个针线笸箩来,还有,还有一方红布来。”温言煜说完还用手比划了比划,“大概有这么大。”
“您要这东西做什么?”下头的人惊讶的问了句。
以前在军营他们都还是普通的士兵,衣服破了都得要自己缝,可现在温言煜已经是将军了,自己家就有做绣娘的,再说了就算不指望铺子,还有下头那么多伺候的人,怎么也轮不到这么大的将军自己动手。
“我要做什么还跟你禀报,跟你禀报!”温言煜被问烦了,长腿一伸就朝对方踹去。
“将军,将军您是斯文人莫要跟他一般见识。”旁边的人赶紧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