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又其可同日而语。”淑妃淡言道。
禧妃低声道:“皇上的性情你要是知道的,连你犯了那么多错皇上都能看在大皇子面上宽恕你,皇后还生了二皇子还有双凤胎嫡公主,可皇上如此不给她面子,这恐怕是彻底被皇上厌恶了!”
“你打听到什么?”淑妃看她道。
虽然在这宫里她还是有一些根基,可到底她贺府已经不在了,自然没法像以前那样耳聪目明,对于皇上如此下皇后面子这件事,淑妃也想不明白。
毕竟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禧妃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你可知道那个炼丹士的事?”
“听说了。”淑妃道。
禧妃便也道:“先皇的死跟萧国丈请回来的那个炼丹士是脱不了干系的。”
“便是如此,皇上也不至于如此迁怒皇后吧?”淑妃皱眉道。
“皇上至纯至孝,他又是先皇一手带大,怎会不怒?而且先皇走得莫名其妙,我猜测里边还发生了一些事,不过皇上封口了而已。”禧妃道。
淑妃眯眼道:“看来先皇走得的确不体面了,不然以皇上性子不至于会如此对皇后。”
“虽然是生了皇嫡子,又生了两个嫡公主,不过只先皇这件事,她跟国丈府可是彻底失了圣心了。”禧妃扬眉道。
淑妃比较满意,道:“你打听得倒是清楚。”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淑妃姐姐,如今这宫里头,我们俩个只有好好合作才能跟她抗衡,德妃姐姐的下场可是叫我彻夜难眠呢。”禧妃道。
淑妃没说什么,皇后已经不是昔日的皇后,她们自然不能贸然行动。
因为今年先皇仙逝,宫中禁止一切娱乐,这个年自然就过得比较无趣了些,毕竟连一个宫宴都没有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