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傅柏林能不能把这阵风搅和起来, 就看他的本事了。
反正刘康在听到这话时,整个僵硬在原地,摇头猛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历来帝王对私兵这样的东西就敏感, 前朝不就有个将军, 府上囤了二十副盔甲, 被查出来之后,落得满门抄斩的下落。
帝王怕什么, 不就是怕有人造反。
造反需要什么,人、兵器。
现在这两样都有了,要是真追究起来,只怕整个京城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但是谢珣却一副言尽于此, 并不打算再开口。
刘康只是个府丞,哪里遇到这样大的事情, 他在原地打转了好几圈, 还是说道:“不行, 还是得派人通知一声府尹大人,这要是真出事了,咱们也好有个定海神针呐。”
定海神针?
谢珣低头不置可否一笑。
府丞孙继德是个更胆小懦弱的,遇事儿腿就打软,今日的风雨,他那么个小身板可扛不住。
奉昭殿。
殿内不同往日的安静,早已经灯火辉煌,地上铺着的金砖被灯光一照,金光闪耀。殿阁角落摆着的鎏金狻猊香炉之上,青烟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沉水香的味道。
一身龙袍的永隆帝面沉如水坐在榻上。
很快,几位大臣与太子一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