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圣眷正浓,只怕整个京城都没人能与这位殿下相比吧。
毕竟太后最宠爱的孙辈,便是这位殿下。
皇上便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不过我听闻世子殿下,乃是得道圣僧道远大师的弟子,性子怎么这般偏执,当真活生生将这杨小公子吓死了?”有人提出疑问道。
“这个杨小公子虽然小小年纪,可成日里不是青楼楚馆,就是惹是生非。只怕身子骨早就被掏空,若是被世子殿下吓唬吓唬,说不定还真能要了他的小命。”
“那说起来世子殿下也是无妄之灾,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谁成想他竟这般虚弱。”
“可不就是,而且事情发生释然法师的法会上,这都已经过去了三四日。说不定是他身体中还有什么隐疾呢。”
说起这件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还是孙继德打断众人:“好了,即便这里是京兆府,咱们都是府衙同僚,是自己人。可是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们也该知道,真当锦衣卫是摆设。”
提到锦衣卫,众人纷纷沉默。
这么个阎王组织,谁都惹不起。
……
沈绛没想到,就连京兆府衙门里头居然也在探讨这件事。
虽然谢珣没有详细说,但他说的是,先前在府衙中,与其他同僚已经聊过此事。
沈绛追问:“现在杨家是如何打算?”
谢珣抬眸朝她瞥了一眼,沈绛面色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