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自己,更是被婆母安上了不关心夫君的罪过。
“不碍事,真的是一点小伤,估计是刚才上岸时候,被石头擦破的。”
林度飞大咧咧一笑,他这人眉眼间英朗,笑起来,温暖的如正午当空的骄阳。
沈殊音轻叹一声,慢慢站起来,走到他身侧。
她将怀中丝帕拿了出来,放在火堆上,烤至干透,这才将帕子折叠成长条形。
“手过来。”她低柔道。
林度飞听话的把手递过来,沈殊音将丝帕缠在他的手掌,却无意中触到他的掌心。
少年的手是持枪的手,指腹和掌心早已在日积月累下,被磨出厚茧,触碰时,略显粗糙的触感,却有一种渗透进肌肤里的滚烫。
沈殊音心惊下,险些把帕子弄掉。
好不容易她把帕子在他手背上缠好,才小声说:“林校尉,你先将就些。”
林度飞摇摇头,却没说话。
很快,沈殊音重新坐回先前的位置,她被折腾了一天,也是疲倦至极,倚靠在身侧的树干,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林度飞守着四周,不时给火堆添柴火。
待望着对面女子莹白的脸颊,他偷偷抬起自己的手掌。
柔软的丝帕在他鼻间滑过,带起一股清幽的味道。
好香啊。
天光大亮,沈绛和谢珣两人略休息了下,便起身,准备去找这附近最近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