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心中早已经胜过其他。
只要有一丝对她不利,他就不会轻易去做。
今年春日似乎来的比往年都要早,刚一开春,街面上脱单穿薄的人,明显多了起来。有些人虽依旧觉得冷,架不住轻薄春衫的诱惑。
杏花枝头,枝条上缀着粉白的花苞,昨个瞧着还是个含苞的模样。
今日再一看变成了半开,甚至是全开的盛况。
沈绛坐在园子里,看着自家这几棵杏树,一日不同于一日的变化。
“小姐,这杏花有什么可看的,你都在这园子里坐了好几日了。”阿鸢坐在旁边,有些不解。
这两天沈绛也不去铺子,就坐在家里,早早晚晚的看这几株杏花树。
沈绛问道:“阿鸢,你可还记得我们在衢州时,先生院子里,是不是也种了几株杏花树?”
“是呀,每年小姐你最着急,一直闹着要吃杏子。有一次大少爷实在不耐烦你一直撒娇苦恼,便抱着你去摘杏子。结果你吃了一口,就吐出来了。”
未熟透的杏子,酸涩难忍。
沈绛转头望着阿鸢:“你确定是我哭闹要吃杏子,不是你?”
“哪有,我没有。”阿鸢矢口否认。
沈绛哼笑:“你可别不承认,就是你怂恿我的。”
阿鸢眼瞧着耍赖不成,无奈承认:“那个杏子瞧着又大又甜,谁知吃起来那样难吃。”
她们两个明面上是主仆,沈绛却从未将阿鸢看成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