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修长雪白的手臂慵懒的搭在了又的肩上。

她们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气息温吞,相互交换。

“那是沐浴露跟茶梅酒和衬,还是海盐焦糖跟茶梅酒呢?”沈疏雨轻声问道。

虞默将沈疏雨抵在身后的洗手台上,双手将她禁锢,坏笑的挑逗道:“姐姐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疏雨笑了一下,微微探头。

那枚湿润泛红的唇便抵在了虞默同样湿润的唇上。

刚洗过澡的浴室里热气尚未散去,沈疏雨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虞默绸缎的衬衫上,沾湿了她的肩头。

虞默稍稍用力便揽着沈疏雨的腰将她抱到了白瓷的洗手台上。

她把她抵在蒙着一层雾气的镜子放肆的接吻。

冰凉与炽热交织。

而后,虞默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探进了沈疏雨紧裹在身上的绵柔浴巾。

温软细腻,茶梅酒跟海盐焦糖的味道铺满了狭小的空间。

头顶上悬着的灯照的人失神。

虞默还记得最后沈疏雨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茶梅酒跟兰花奶香都是她的。”

这种时候的沈疏雨永远迷人。

她就像褪下纯白外衣的神明,圣洁又颓靡。

放肆的引诱每一个朝圣者给予她最忠诚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