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璇：“1……2……”

林绯点开时装网站，在里面浏览着最新发布的款式。

十分钟后，话筒里传出上官璇恹恹的声音。

“368……369……370……”

林绯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哭笑不得，“好了，你还睡不睡了？”

上官璇听到她回话，眼前一亮，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

“那你睡啊。”

上官璇将脸埋进枕头里，闭着眼睛说，“我怕你生我的气，我睡不着……”

林绯怔了怔，望着昏暗的台灯下，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良久后，无声地笑开来。

“那……我不生气了，你睡吧。”

那边过了好一阵子也没反应，林绯等了一会儿，将耳朵贴上听筒，听筒里只传来一些细微的鼾声。

林绯：“……”

她无奈地挂了电话，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好笑。

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到警察局，李阳下了车，一路小跑进了警局。

半小时后，叶深从警局出来，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李阳坐进了驾驶室，回头递给了他一瓶水。叶深拧开喝了半瓶，闭上眼靠在了椅背上，神色有些疲惫。仔细看去，下巴还有新生的胡渣，原本帅气的一张脸增添了几分憔悴。

李阳说：“卡尔先生约您今晚在咖啡厅见面。”

叶深闭着眼说：“嗯。”

“那您现在是准备去公司还是……”

叶深没回答，而是问，“公司最近怎么样了？”

李阳犹豫了会儿，说：“不知道是谁透露了消息，说……说高岚那件案子是您主使的，还爆出了卡尔不愿与叶氏合作这件事……”

叶深倏地睁开眼睛，“接着说。”

“叶氏的股价现在持续下跌，那些股东们一开始还站得住脚，但这几天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想让您给他们一个说法。”

叶深紧抿着唇，眼眸黝黑深邃，让人看不透。片刻后，他道：“去公司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