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那他就看她什么时候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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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缩在被窝中,心口狂跳,等着巧云回来。
不时,丫鬟端了粥来到床边。
“姑娘好些了么?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簌簌摇头,软软地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句话说完,立刻问着,“爷在干什么?有没有不高兴?”
巧云道:“看起来不太心悦,不过奴婢进去的时候,爷便是如此了,可能是今日在外边有什么不顺之事?”
簌簌咬上了唇。她太知道他是为何不悦了。
当日,她便等于是没下床,房门都没出。
第二日一早,她也没去伺候他穿衣洗漱用膳什么的,甚至没在外恭送。
萧珏从房中出来,面色冷然,朝那偏房瞥了一眼,神色中的愠怒已是显而易见。
簌簌早就醒了,缩在被窝中瑟瑟发抖,待听得巧云回来,第一句,还是那惯例的,“爷,爷走了?”
巧云应声。
“是的,姑娘。”
“说,说了什么么?”
“没说什么,但看起来还是很不高兴。”
他不高兴就对了,但不得不说簌簌又忍不住害怕。
她胆子很小,若不是被逼无奈,打死她也不敢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