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栽种了一些菜,她还洗了不少的衣服。
这房子原来的主人剩了一些旧衣物没有带走,男女的都有,簌簌为萧珏洗了两件出来,也拿着针线把衣服改了改,但战战兢兢的,虽然其实这衣服并不算破旧,但这种普通便宜的料子,想来那高贵的太子爷这辈子也没穿过,估计也不能换。
簌簌弄完了就放在了那,以备不时之需。
萧珏自然是看到了她在那忙忙碌碌的,也看到了她缝衣服。
男人没说也没问。
簌簌瞧着他还是那般模样,难近,难伺候。
这般一忙起来,好似眨眼之间就到了晚上。
小簌簌洗干净了小脸儿后,吹了灯,爬上了床,规规矩矩地躺在了萧珏的里侧。
这床榻可是不比昔日在安庆府陶苑时他卧房中的榻,更与太子府和东宫的比不了,算是个双人榻,但其实小的很,总归俩人睡其实不大松快。
小簌簌缩在薄被之中,身子紧贴上了墙。她柔弱,纤细,占的地方很小,什么也没想,阖了眼睛,困意便来了。但仿佛是将将入睡,突然,外头响起了嘈杂声和马蹄声,还有人语声。
簌簌一下子就醒了。
说是人语但簌簌也听不懂,只觉得他们“哇啦哇啦”的,不知道说的都是什么,对簌簌来说和鸟语也没差什么。
听不懂归听不懂,但簌簌好信儿啊,当下便起了来,也披了衣服,去了窗前,朝外瞧。
外头,旁的人家也都陆续亮起了灯来。
这桃花庄一共也就三十多户人家。而后她看到了三四个穿着打扮怪异的男人,为首的那个衣着华贵,明显是主子,后头的几个看起来像他的仆人。
村长碌碌地赶了过来,但对方还是“哇啦哇啦”地说一堆,那老村长一个劲儿地,“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也听不懂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