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簌簌也没听懂。
她知道对方惊了一下,但一来以为是自己的花脸吓到了他;二来以为是自己冒出一句西域话,吓到了他。
总归,她没想到自己抹了脸,还能让人觉得可爱。
听完她的话后,那西域男人又是惊讶了一下似的,“哇啦哇啦”反问了一句“姑娘看起来不大呀,都有丈夫了么?”。
簌簌也听不懂,憨憨地把萧珏教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西域男人好像有些明白了她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是以接着便没再多说,只连连点头,一口一个好,虽然语调极怪,却也零星地能蹦出几句中原话。
他做了有请带路的手势,簌簌也便前头走,带他去了。
不时,小姑娘便返了回来,将那西域商人带到了萧珏跟前,搬了凳子给人坐,也为其倒了水。
而后她便站在一旁,鸭子听雷一般听那俩男人交谈。
起先虽然听不懂,但簌簌能大概地猜上一猜。
感觉那西域商人好似是极为好奇和惊讶萧珏能说且能完全听得懂这西域语。
而后,簌簌便见萧珏一面说着什么一面手时而指向自己受伤的右腿,疑似是在和那西域商人说自己受伤,和漂到此处的经历?
那西域商人听着此部分,表情变化甚大,不断地摇头,叹息,好似很是无奈,很是可惜的样子,还看向了她,至少三眼,且连连点头。
簌簌怎么瞧也瞧不懂,猜不透,不知道萧珏到底在和他说什么?
接着也是俩人谈话的最后一部分。
萧珏说了什么,那西域商人很震惊,眼睛都直了,反反复复问着一件事。
簌簌听不懂,但听那语调,猜测为“真的?果真?”一类之言,甚至那男人的眼睛都冒星星了似的。
俩人足足说了一盏茶的功夫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