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翌日,一大早,簌簌便又开始了忙碌。
她一面忙,一面时而偷瞄床上那穷极无聊的男人。
萧珏从小养尊处优,吃喝玩乐,此时一直躺在床上,常人怕是都接受不了,他一个身份这么尊贵的当朝太子,往昔乐子那么多,此时这般天差地别,还要忍受疼痛,肯定更烦。
簌簌倒是真的理解,正想着,这时听到外头一声稚嫩的小狗叫,记起了她院中拴着的小狗。
说起这小狗。
还是她黄昏的时候去左邻右舍混熟悉,人送她的。
这将近一个多月来,小簌簌倒是很适应这里的日子。
她跟着李婶婶学种菜外,还跟她学着养了两只小鸡。
黄昏这几日的功夫,又和那些女人混熟了开来。她娇娇憨憨的很可爱,也无是非,是以人缘倒是不错,前两日有人家的狗下了崽子,便给她抱了一只来。
那小狗的毛儿是黄色的,簌簌给它取名叫三毛,至于为何排行老三,因为按照得来的顺序“大毛”“二毛”这两个名字,她已经分别给了她的两只小鸡叫了。
三毛来到后,起先她在屋中养了几日,而后便学着别人家过日子的样子,把那小狗拴在了外头看家。
这小狗欢实的很,瞅着也颇厉害,可谓尽职尽责,往往听见声,看见了陌生人,便开始“汪汪”,但终归是太小,长得也有几分呆萌,淘气一点的小孩都吓唬不住。
非但是吓唬不住,或是因为生的可爱又有些过于尽职,引起了不少熊孩子的注意,经常能遇上特意来捣蛋逗它的小孩们,常常吓不走人家不说,还被气的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每每这时,小簌簌便要着急忙慌地拿着小木棍出去,帮她的小狗赶走那些熊孩子。
“它能看什么家,它也就能吓吓像你这样的。”
萧珏常冷冰冰,不耐烦地如是说着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