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训,这到底怎么了?”
簌簌本来就害怕, 战战兢兢的,加上适才摊牌失败, 以及那男人生气走了。
就她那小胆子, 现在脑袋还能转呢, 已然不错了。
“殿下生了我的气。”
她没有和那太监明说, 一来没心思说, 二来感觉那话也不能跟第二个人说。
曹英贤甚急, 但见顾昭训说完这句, 人冷落着小脸儿也走了。
“唉,这!”
太监显然是更不知所措,更急了。
簌簌回了寝居。
巧云冬儿以及小太监没想到主子今晚能回来, 而且一看她那小脸儿有些苍白,几人面面相觑,心都悬了起来。
“昭训,怎么了?”
昭训入夜就去了太子寝居,还没叫任何人陪同。
几人按常理推断,昭训当然是去承宠了。
以太子对昭训偏爱,加之这半年来俩人独处那么久,关系自然是更亲密了,昭训主动去侍寝,还能不成,怎会这般失落地回来?
三人都极为担心,但见人情绪很低,也没人敢问。
巧云马上退了众人。
屋中便就只剩下了小太监,冬儿和她。
几人试着问了,但昭训只是摇头说困。
巧云几人又是互看一眼,而后,她便让小太监和冬儿也退了。
接着她伺候主子宽衣,上床休息,倒是也没再多问。
的确,问了簌簌现下也没心情说。
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