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头瞥了严久深一眼。
他要是直接问,能问出什么他至于耽误这功夫聊这天?
“稀奇, 咋们荣誉榜榜首的严久深也有被附带的时候,”老何头看着严久深改得越来越快地速度, 一把捞回了改好的那几份,示意严久深就这么接着改,“听教务处的老师说, 回来拿学籍了?”
“昂,是。”严久深忍着不多说话,背着答案继续改作业,但速度降低了不少,无奈之下甩了一下手,又把答案拿了回来,“不是,你至于吗老何头,改个作业还带考验的?”
老何头又抢回来,放到了后面去:“本来想找卷子给你做的,这不没找到吗?”
严久深抬头看了眼老何头,低头下去认命地就这么改,改完一份就被老何头拿走一份,但这么多来几次,他答案也记得差不多了。
也一直没怎么搭老何头的话。
老何头这急了,眼瞅着作业也要改完了,这时间也快到了,他屁话都没能问出来点。
憋着气闷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发现严久深改完个一两份就会偏头看一眼外边,老何头也跟着往外看了一眼,外边除了那个小同学就没别的人了。
!
忽然灵光一闪。
“你俩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