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刀飞了好几下的关钰:“?”
徐稷被送到了酒店楼上的休息室。
私人医生提着医疗箱很快赶到,替徐稷包扎头顶伤口之际,曲父幽幽问道:“徐稷,你感觉怎么样?”
徐稷哪敢说不好,只敢愣愣地点头:“好多了。”
曲父眯眼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酒会那边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说罢,他就揽起夫人的腰,往门口走去,俨然一副仁至义尽、撒手不管的模样。其余人也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徐稷仍未死心:“伯父。”
曲父笑眯眯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徐稷瞥了眼曲灵,被她冷淡的模样惊到,却固执地不死心,咬咬牙道:“我感觉还有点不舒服,您让曲灵留下陪我会儿吧。”
曲父道:“那可不行,曲灵很忙的,她可是这场酒会的主角。”
曲灵冷淡地嗯了一声,似乎在赞同曲父的话。
徐稷低下了头。
曲父替受伤者关上了门。
门一关,曲父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
顾深和关钰没理由待在这种场合,早就回到了酒会之中。现在只剩下他们一家人。曲父卸下了心妨,对曲岭惜说:“解释解释吧,怎么回事。”
曲家人都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包括曲母。
曲岭惜暗自心惊,没料到自己演技那么差,他咬了咬牙,把事情的首尾和盘托出。
曲父脸上都是怒意:“好啊好啊。这个徐稷,幸亏我没把女儿嫁给她。”
曲母担忧地看向曲灵,尽量委婉地问她:“灵灵,你还好吧。”
曲灵笑了一下,云淡风轻道:“我本来就不属意徐稷,偏是你们都说他好。”
曲母放下了心来。
曲岭惜盯着他姐满不在乎的模样,心生羡慕,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曲灵这样洒脱,说放下就放下。
真正的爱恨抛两边。
曲岭惜摇着头感慨,自然没注意到站在他身边的曲灵,那长达数十秒的失神。
曲父问曲岭惜:“录音呢?我要曝光。”
曲岭惜说:“没有录音,我瞎编骗他们的。”
曲父:“……”
他感慨万千:“我儿子可真是长大了呀。打架骗人都学会了。”
虽然没有录音这种实质性的证据,但徐稷出身贫寒,钟莉莉又只是西林家股东的一个私生女,要想搜刮他们之前偷情的证据,简直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