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去寻求顾深的认可,骄傲道:“你说是不是。”
顾深点点头,目光里只有曲岭惜:“你好看。”
曲岭惜对小姑娘骄傲地一抬下巴。
小姑娘哇地一声哭出来,差点吸引路边无数路人。顾深无法,以高价买下她手里头所有的花。
吃了冤大头的顾深和欺负小女孩哭的曲岭惜继续走在路边。
曲岭惜道:“你就惯着人家。”
“她会哭。”顾深说。
曲岭惜道:“那就让她哭。反正是她没理,那种花还好意思卖给路人。”
曲岭惜嘴里的那种花,此时正在他的怀里,顾深作为冤大头买下后,悉数送给曲岭惜。
两人走了一会儿。
顾深忽然提起之前的话题,“其实我知道。如果你真的能感受到之前所有的情绪,你就不可能好好地和我在这里逛街。”
曲岭惜猜测道,“如果是cherish?会怎么做?把你拉进黑名单?还是老死不相往来?”
顾深侧目看他,定神道,“都有。但是你就是Cherish。”
曲岭惜沉默一会儿,并没有否决顾深这句话。
两人走累了,进了一家静吧喝酒,喝的都是低度数的酒,喝的是情调和氛围,而不是酒本身。可能因为各自明显有伴,这次倒没有一些闲杂人等过来搭讪,曲岭惜自在得不行。
夜深,曲岭惜勾着顾深的腰,回到顾深所在的酒店。
下电梯时,他趁着没人在,冷不丁勾住顾深的脖颈,拉下来,用力地亲,唇齿相交,水渍声肆意,亲得人脸红心跳。
曲岭惜挂在他身上,笑着说:“在电影院我就想这么做了。”
顾深说:“酒味。”
曲岭惜不满:“你也有啊。”
顾深若有所思:“还有肥肠味。”
曲岭惜:“……我去刷牙。”
曲岭惜说到做到,到房间后,他做的事第一件就是刷牙。他为了顾深不尝到一点味道,刷了足足七八分钟。
顾深担心他,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曲岭惜拉开门,又像个树袋熊一样扑上来,他对着顾深哈了口气,“你现在闻闻。”
“嗯。”顾深,“薄荷柠檬味。”
曲岭惜说:“你这里条件一般。我家里有很好闻的漱口水,保证你流连忘返。”
顾深接住他,让他不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