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徒弟你不心疼是吧?怎么?我乖徒不是九天宗的人了?我是看着掌门的面子才留下的,你真当我鹤白没地方去了是吧?你以为九天宗没了我还能稳坐上三宗之首?”
“害,尊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啊,但你这徒儿都丢了四年了,谁知道在冥界有没有被教坏,万一修了鬼道,传出去不是打我们的脸吗?”
话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没边,鹤白脸色一下子更不好看了,“三长老,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你们不想要我乖徒,我立马带着玉潇峰整个搬走,区区一个宗门而已,只要我愿意,为我徒弟开山立派有何不可?”
“你真当我鹤白缺这点东西?”
“你别忘了我师尊又是谁?”
“万望你们记住一点,我是天道第一人的徒弟,我不是你们九天宗的弟子,我还远不到要看你们脸色的地步。”
几位长老闻之色变,三长老更是气急,“你——!”
大长老沉吟片刻开口,“尊上,话也不至于说得这么难听,我等也都是为了九天宗的安危着想,毕竟鬼王实力强盛,尊师又已经不知所踪,大陆恐怕无人能与之一战,他在九天宗,到底让我们心神不安。”
鹤白听都不想听,姿态高傲,唇角一抹笑也显得特别嘲讽,“那你们更要讨好我的乖徒了,毕竟鬼王他——很听星然的话。”
九天宗虽然是上三宗之首,但宗内确实不够护短,之前无极门的事情,就有很多人落井下石,九天宗是汇聚各类精英的宗门,宗内强者为尊,虽说也有传承的一部分,但到底不是所有人。
在这边的阶级斗争非常严重,修士之间的攀比和计较也是常事,长老们之间一个一个小团第也都壮大的很严峻。
但偏偏四代五代弟子里,最优秀的都是鹤白教出来的,光宗内的嫉妒心都能压死一片人。
气不顺的鹤白回到玉潇峰神情也不太好,陆星然本来编了花环正高兴的准备来找鹤白邀功的,一看师尊的脸色立马止了笑容,“师尊,谁惹你不开心了?”
鹤白从他手里拿过花环,自己动手带上,拉上小徒儿的手,“没什么,刚回来还住的习惯吗?”
陆星然长大了,虽然不比鹤白高,但也只比他矮了半个头,“不对劲,师尊你不对劲,一定有人欺负你了,谁说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了吗?徒儿给他使坏去。”
他小时候就这样,九天宗常有长老说话刻薄,喜欢酸人,每次让鹤白不高兴了,他就恶作剧那帮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