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兄可闻到了什么怪味?”
刚刚走进木棚中,一股极为古怪腥臊的怪味扑鼻而来,邓凡下意识的捂住口鼻。
待转头之后,却看到身后的祝云茯,不知何时,早已用一块白布吾在脸上,正一脸古怪的望着自己。
“这”
“道长自去看看便知。”
面对邓凡的疑惑,祝云茯眼中闪过一丝尴尬,朝着木棚内指了指。
对于祝云茯的作态,邓凡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走进木棚一看,只见两头耕牛正气若游丝的躺在枯草之中,一动不动,若非那时而抽动一下的身躯,邓凡还真看不出它们还活着。
除此之外,还有几具被啃得只剩一副骨架的牛马残尸。
整个木棚中,血腥味和一种腥臊气味交杂在一起,说不出的古怪诡异,直欲令人作呕。
而那种古怪的气味,正是从这两头耕牛下腹传来,邓凡凑近一看,两摊带着血色的不明液体从耕牛下腹流出。
看到这一幕,邓凡眼中暮然闪过一道尴尬和古怪,难怪这祝家父子称那畜生为‘淫畜’,还真是名副其实。
“祝兄可知那畜生为何会留下这两头耕牛没吃?”
望着那几具牛马骨架,从其身上啃咬的痕迹来看,此兽定然是一头肉食猛兽,而且胃口大得惊人。
“这道长有所不知,这却是那畜生的一贯作风,此兽似通灵性,一般只会咬死公畜,至于母畜”
指了指那两头耕牛的下身,祝云茯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
“贫道还真从未讲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兽。”
听到这个解释,邓凡也是满脸古怪,憋了半天,也只憋出如此一句评价。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此时邓凡心中却是对这未知的畜生越发好奇了起来。
他也算是遍读古书志异,倒也称得上一句见多识广,但如此习性的兽类,他还真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