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嬷嬷有点胆怯,“奴才,奴才一个人走?”
冷星点头,接着吩咐道:“你安排人传信的时候多倒几道手,别自己亲自出面,也尽量模糊你自己的位置。”
“什么?”梅嬷嬷苦着脸,怎么主子的吩咐,她每个字都听到了,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大阿哥和太子、隆科多也不解的看着冷星。
“怎么倒手?怎么模糊位置?”
冷星解释道:“比如,你人在杭州,那么你就找人先把信送到绍兴去,再叫那人去福州找人把信送到咱们要送的地方。”
“是,奴才明白了。”
就是在这一站,便先找人送去下一站,再叫下一站的人送到下下一站,然后才往回送。
大阿哥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乌西哈干坏事的这份逻辑严密,真是数年如一日。
太子的眉头耷拉了下去,汗阿玛找不到他们了。
大阿哥、太子等人或一脸惊叹感慨,或垂头丧气的从冷星屋子里出来,阿大瞧见了,便和阿二说,看来只有二小姐是老爷夫人亲生的,大少爷和二少爷多半是庶子,或者是抱养来的,咱们两个以后得听二小姐的话
马进面无表情的瞥了两人一眼,暗道真是憨人有憨福。
有了阿大和阿二加入,几人前后又变换了几次身份,或许是京城的旨意还没有传达过来,或许是他们被家书迷惑找错了方向,冷星等人顺利的游完了杭州,又渡过了钱塘江,在绍兴玩了一通,换了马车,避着战乱的地方,迂回往广西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