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两银子啊。
对比没有二公主的学会, 再对比星徽航海, 百姓心里都有数了,管它什么公司什么买卖,认准二公主那就错不了。
在这样的市场情绪下, 但凡带有星徽两字的股票皆有不同程度的涨幅,包括冷星任会长的学会股票。
太子站在街边的酒楼二楼,双手握着阑干,眺望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运银队伍,双目定定,面容沉静,而手背的青筋却悄然凸起,暴露他不知下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内心的不忿。
同样不忿的还有索额图,“二公主领了学会会长的职,又当了个宗人的官,手底下又是学会又是星徽,一个女子,如此不安于室,难道还想把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比下去?”
目光定定的看得太久,双目有些干涩,太子微微抬头阖目缓了一会。
何止是文武大臣,二姐拿了股份,担了学会会长的名头,却没有回学会主事,但偏偏,自她认了个名后,学会的股票就涨了,太讽刺了。
不关文武大臣的事,是他,是所有人都认为他不如二姐,那上涨的每一文钱都好似扇在他脸上的巴掌,一掌一掌,声音响亮极了。
汗阿玛还给二姐封了官,一个公主,一个女子,竟也位列朝班了,汗阿玛是什么意思?汗阿玛也觉得他不如她吗?
索额图还在顾自不屑又恼怒的贬低冷星:“到底是个女人家,见识短浅,不过一些银钱而已,便如此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她也只看得见银钱了。”
一个公主而已,不看银钱也没别的可看的了。
索额图像是终于察觉到太子的烦闷,笑着开解道:“太子,您是太子,往后这天下都是您的,她挣再多的银子也都是替您挣的。”
见太子神色淡淡,索额图又说起了另一件事,“大贝勒和三贝勒、四贝勒他们准备设宴替二公主送行,太子到时可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