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雪翡好似镇定了些,拿起旁边的木夹,在香盒里挑选着合适的香,准备放入香炉中。

却不知,温母眸子微抬,看向温雪翡的目光里,透着担心。

而这份担心,与温雪翡的担心不同。

前一晚。

温母找到温父想推掉今日的宴请。

温父:“已然答应,又是事到临头,如何能推诿?”

“怎么了?早些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温母神色慌张,她抓住温父的胳膊轻轻抖了抖。

“你可曾还记得多年前盛京的一桩逸闻?”

“关于定国公辜景安的。”

“不,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定国公,还只是辜家的继承者而已。”

温母心乱如麻的模样,温父看在眼里,他仔细回忆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好似突然想到什么。

“你说的可是多年前,辜景安唯一发疯的那一次?”

辜家的冷情冷心,在世家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辜景安早些年确实如同现在这般极端冷漠,便是亲人身死,他连眼泪都不会掉一颗。

可谁曾想这样的人,竟会为了一个女子,背叛辜家,想同那女子私奔。

可谁料辜景安没来女子,却等来了那女子的一封离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