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心思真是难猜,就像面前这个人,实在让人头疼。
轻轻关了窗,焚月跳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快,导致他一身银白也没在夜里引起什么注意。
出城,过林地,上山岗。
漆黑的洞穴里,红眸的男孩斜靠在石床上,手里抚摸着一只兔子,感觉到有人来了,他一张嘴,咔嚓一声咬断了兔子的喉咙。
喉结滚动,鲜血流进口腔,他舔舔嘴唇,把兔子的尸体扔到了刚走进来的焚月的脚边。
男孩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受伤了?出去和人打架了?不对,你身上有酒味,你出去和人喝酒了?”
你哥哥永远是你哥哥
焚月走进洞,坐在石头上,把酒壶递了进去:“喝吧,请你。”
除:“这可难得,几百年了,你还从未白给过我什么。”
焚月:“别人给我的,我再给你,算不得是我的。”
除接过了酒壶:“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焚月:“哪里?”
除:“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人味,可口的人味。”
前一句没什么好听,后一句听的人发寒,可焚月就没有发寒这种感觉,所以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保持刚才的动作看着除。
见人半晌不动,实在没有意思,除耸耸膀:“真是物是人非,你现在翅膀硬了,什么都敢做。”
焚月:“你不用说那些话,再过一段时间,当这个时空的月亮最亮的时候,就是带你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