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正切着牛排,多汁鲜嫩的肉质让她心满意足。听岳蓉这么问,她爽快地点了点头。
握着丈夫的手,岳蓉指着酒店说:“这是我的产业。”
“咳咳……咳咳咳……”温琅闻言刚想说什么,却被嘴里的食物呛到,眼看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才停下了咳嗽。
“妈,你再说一次?”这句话让温琅想到了之前曾经产生过的疯狂念头,除此之外,她怀疑自己睡了一觉穿书了。
“鼎融是妈妈的产业,”说着,岳蓉指了指举目可及的另一栋高层建筑:“那是你爸爸的。”
温琅瞪大双眼,看着造型别致的写字楼,心里一颤。
“然后呢?”温琅掐了掐拇指,好疼。
“包括你上班的那栋大楼,也是我们家的。”其实如果温琅还想听,岳蓉能像报菜名一样把他们夫妻名下的产业都给温琅说一遍,可就担心这孩子受到的冲击过大,毕竟他们骗人在先。
“我失陪一下。”温琅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朝着父母颔首便朝着卫生间走去,她需要冷静。
见温琅走远,温若锦敲了敲隔壁卡座,接着,江歇走了出来。
“人,你见到了?”江歇比温琅他们来的早,这是温若锦提前安排的。
“谢谢叔叔。”说着,江歇把礼物放在岳蓉手边,趁温琅没回来打算告辞。
警方反馈的消息越多,他就越不敢联系温琅。如果不是温若锦主动提起,他可能都没有这样一个能偷偷看她几眼的机会。
“等一切过去,我也不会继续阻拦你们交往。”从江歇第一次给温若锦打电话,告诉他温琅需要保护起,温若锦便和江歇长聊过,希望他能暂时和温琅断了联系。
“我理解的。”江歇站起身来,朝着温氏夫妇颔首。
“这个周末,我们还会带着琅琅出来,你要来吗?”岳蓉感觉到了江歇身上的失落,不由叫住了他。
“我明天要去J城开会,回来应该能赶上圣诞。”说完,江歇离开,空气中残留些许柠檬淡香。
作者:说说即将到来的疫区,也算是排雷,可能有些唠叨,希望天使们能看完。
我这篇文的构思开始于去年十月,当时还没有发生恶劣的伤医行为。想写是因为咱身边有一群眼科医生,咱有人(不是。
后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于是我在文中加入了一些涉及医闹的元素,希望引起大家的思考和对这种情况的重视。但还是尽量不牵扯任何原型,因为他们的优秀,我写不出来也不想编纂。
再后来,一月份开始,举国上下团结一心抗击疫情。作为不在一线的我,当时加入疫区元素的本意是想为这些付出者写点什么,用于感谢他们的付出。我写了很多版本,虽然不满意,但中心没变过:江医生是参与者,但不会有太对多光环,他不会有太多增加好感的举动,角色类似于旁观者,他参与了,我想通过他的视角去记录发生在城里的人和事。
可是,在我和生活在武汉的朋友深谈后,心里的某些念头被推翻了。对于没有经历那些的我们而言,心里是感恩感动的,但是对于在一线的人而言,那段日子,其实是他们不愿回忆起的部分。就如同伤口刚刚结痂,却有人想翻开给大家看看的感觉(可能比喻不恰当),再加上有一些人胡乱写,更是伤害了他们这些亲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