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烦？”

妍妍摩擦着打火机，给她点燃。季窈很少抽烟，每次都会拒绝，今天这样倒是少见。

“嗯。”季窈没有否认，她也不知道那股烦躁的劲儿从哪里来。

也许就是因为网上那些莫名的爆料。

“江远呢？”

猩红的烟头在黑夜里慢慢燃烧，青白色的烟雾袅袅腾空，到上空孰的消散。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天空好像被幕布遮住了一般。

“不知道。”季窈的声音闷闷的。

好久没联系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妍妍侧过脸看她：“所以你是为了这个烦吧？”

看破不说破的道理，妍妍从来不知道。她肆意惯了，网上这点动静怎么可能会让季窈心烦。

季窈沉默，没有出声。

过了许久，那支烟已经燃烧完，在她的指尖滑落，季窈才开口：“我看起来像个孕妇吗？”

“妈的去个医院就是怀孕，怎么不说我打胎啊？”

妍妍笑起来：“是，的确不像。”

小景上来找他们：“公司说让姐开一个直播澄清一下，现在局势不好控制，好多吃瓜还有营销号都下场了。公司那边说……嗯，应该是有人故意黑的。”

季窈无奈：“怎么又是直播？”

之前就开过直播澄清和江远之间已经离婚，现在澄清什么？和江远之间没有孩子？

季窈不干，小景只好转移话题：“那个刚刚白特助给我打电话了。”

季窈脚步停了一下：“怎么说？”

“白特助说他们在非洲，最近就会飞回来。他们已经介入了。”

正出着神想着，手机铃声响起。

江远的电话打来。

她故意不接，等到第二遍响起才接起来。

妍妍拉住想上前的小景，用下巴指了指季窈，小声说：“没看见正等着电话呢。”

“哦。”小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窈窈，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季窈语气依然说不上好，江远那边低低笑起来，“有没有想我？”

“没有，想你做什么。”

季窈嘴硬，江远懒散的笑意渐渐变大，季窈的耳朵尖一点点泛红起来，像是被他无端嘲弄了一样。

她气得挂掉电话，黑夜里没人能发现她通红的脸颊，扭头对小景说：“走，去直播。”

小景和妍妍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底都是笑意。

直播的场地就在酒店内，季窈房间里不乱，她就没有怎么收拾。

蹲直播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季窈每次都直播澄清消息，这次热搜一出来，就有人预告一定会有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