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什么天大旱,收成不好,赋税就显得极为繁重。加之战败,经济流通开始滞涩,南齐为了缴税,便加大力度向百姓索取税收,可百姓收成不好,压根交不够税额。
这使官实在是过于啰嗦,一句话都能说明白的话,竟是叫他洋洋洒洒的说了一炷香的时间,江宴行越听越觉得不耐烦,最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他语气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玉印被他捏在手里把玩,羊脂白将手指衬得修长如玉。
“如此繁重的赋税,南齐用得起情人蛊和绮罗香,倒也是稀奇。孤听说,这两样东西,单一样便价值千金。”
闻言,温款栀心里便猛地一惊,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
这绮罗香是她亲自下的,可这情人蛊,难不成沈归荑竟是用给了江宴行,还败露了么?
她想说点什么,可觉得如今这幅情景,她说什么似乎都有些不妥,又怕自己说错了话,惹了这位太子心生不快,便只好将头埋的更低,半句话也不敢说。
江宴行没想到这温款栀认得这般快,见势也只是冷笑了一声,却并未开口。
南齐的情况他也有所耳闻,若不是因为沈归荑,他压根都不会让这南齐的人进宫,更别说减轻赋税一事。
那使官被温款栀跪的不明所以,见这位娘娘都跪下了,自己也连忙跟着跪下。
江宴行看了将人半晌,终于是松口答应减轻赋税,只不过却要求每年的岁贡要多加五分之一。
这五分之一相较于繁重的赋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闻言使官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道谢。
江宴行懒得去看,便吩咐刘平乐带他出去,留下了温款栀一人。
完蛋,温款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