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杉撇嘴,有些失落地回:“我也只能想想了,毕竟高攀不起。”
以她了解,陶雨杉向来自信,不会轻易说不行。
姜听玫有点好奇,但也没问,轻嗯了声就睡觉了。
——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姜听玫做梦梦见有一只火狐狸在追自己,身上燃着火,一跃而起,露出锋利的爪子和尖锐的牙齿,要将她一口撕碎。
猛的一惊,她被吓醒了,感到身后全是汗,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风扇还在嗡嗡地转,她缓了会,感觉背后的灼烫一点没减,才伸过手去摸了一下,一摸下了一跳。
陶雨杉贴着她的身子,烫得像个火球。
半夜发高烧。
草草拿着挎包出门,连辆出租车都没打到。
扶着她走了二十分钟去最近的医院挂急诊,等一系列事情弄完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二十了。
姜听玫坐在走廊,等着值班医生来办住院手续。
医院走廊点着灯,亮堂堂的,却一个人也没有,不复一点白日的喧嚣。
等医生出来办完手续,已经是四点了。
她出来得急,外套都没穿,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t,现在在医院的冷气下才觉得冷,和石凳一样冷,脚心手心都冷。
她回病房看了下陶雨杉,正打着点滴,头上还敷着退烧贴,脸色苍白,看见她进来就有点不争气地哭了。
“姜姜,我好没用啊,这么大晚上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