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凌阳要想上位,他没有婚姻自由,他只能联姻。
而他,过早地出世,拜了寺庙里的高僧为师,在很小的时候,师父为他摆了一道“护身符”,在佛祖面前让他立誓,说要他一生自由,不会被婚姻束缚。
纪津承站在室外,站在雪中,他虔诚地参拜佛祖,对年少的纪忘舟说:“忘舟,你发誓吧。”
“这是你妈妈的遗愿。”她希望你能一生尽兴自在,乘舟而往,尽兴而归,忘舟不觉。
七八岁的男孩,穿着灰扑扑的僧袍,皮肤雪白,鼻尖被冻得通红,她在一众住持,师父,父亲的目光下虔诚地对着巨大的金身佛像磕头,许下:“我要一生自由,永不被婚姻束缚。”的庄重誓言。
记者脸色这才好转,又开始问盛雪兰问题:“盛夫人,二少婚配可有心仪的对象?”
盛雪兰想到于曼莎,却只是微微笑,摇头:“没有。”
记者回转目光,又落到身旁英俊的男人身上:“那大少今年二十五岁,可曾考虑过婚娶?”
纪忘舟微挑眼角笑了笑,反问:“你看我像是要结婚的人吗?”
男人笑容慵懒迷人,桃花眼狭长,带着股子说不出的风流,女记者看得一晃神,脸都红了,“大少,应该有很多女生喜欢。”
纪忘舟不耐烦皱眉,冷声回:“我不喜欢。”
记者讪讪地移开话题,不敢再问。
盛雪兰却忽然心情很好一样,又主动和记者聊了许多事。
……
一场招商会,采访,介绍,宣传一系列流程走下来都快过了一天。
纪忘舟就这一天就已经不耐烦很多次了,但看在盛雪兰的面上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