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吃完,回了图书馆, 瞥了眼手机消息,没什么重要的,陶雨杉也没一点讯息。
她觉得有点奇怪, 但也没多想,捧起没看完的那本书就开始继续读起来,一手握笔戳着稿纸, 一埋头又不知不觉学了一整天。
她是被身旁人的提醒给抽回神来的。
抬头有点懵,她看着小心碰她衣服的男生,轻轻问:“怎么了?”
那男生又伸手指了下她的手机,简短道:“电话,亮好久了。”
“噢,好,谢谢。”
姜听玫这才发现手机屏幕亮着,来电显示是陶雨杉,她刚去接电话就断了,回拨过去好几次也没人接。
她出了阅览室走到过道里去,又重新拨了一遍电话,这次只响了两次,对面就显示关机。
正诧异着,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下,发现五分钟前进了条短信,姜听玫点进去,发信息的是陶雨杉,信息内容只有简短几个字:
[月白酒店6602。]
右眼皮跳了下,姜听玫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回去收拾了东西,就下楼打车去那个被提到名字的酒店。
地图距离3千米,却遇上下班晚高峰,出租车堵在高架桥上,姜听玫打陶雨杉电话也没人接,一路上心急如焚。
……
柏纵是第二天去实验室的,进门闻到一股酒精味,空气里闷得很。
从器材室走到机房,一眼看见了仰躺在沙发上的纪忘舟,衬衣衣领扣子解了几颗,露出锁骨和喉结,一手向上搭在头上,碎发微垂,眉心还是皱着的。
睡着没什么姿态,身上就潦草地盖着他的西装外套,沙发长度不够,一双长腿就那么不太舒服地半屈着。
沙发边椅子上有抽完的烟蒂,以及一罐空了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