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陶雨杉摸摸自己在脖子根的发尾,现在头发已经及颈,她修修剪剪又是很乖巧的学生头。
“我以后不用戴假发了。”她由衷地笑,却又满满正经起来:“所以说,姜姜。”
“都会过去的。”
“所有不愉快都会过去的。”
顿了顿,姜听玫点了点头,催她收拾。
陶雨杉精心化妆半小时,姜听玫在她房间里等,把自己之前的大学教材拿出来看了几章。
手机有消息进来,陶雨杉在那边看了,又问她:“姜姜,阿纵问我和谁一起去,要说你吗?”
手指顿住,指在公式符号上,是爱因斯坦质能方程:e=c?
想到他,上次的不欢而散,也不知他气消了没?
如果她说要去,那他不去怎么办。
于是她回:“不要说。”
陶雨杉:“好,那我就说我自己一个人去。”
松了口气,姜听玫目光重新落到书页上,沿着理论方程式,一点一点把艰涩难懂的大学物理里的狭义相对论都看了个七七八八。
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十点。
外面不再阴沉,太阳出来了,难得得有了阳光。
陶雨杉画着很乖巧的妆,还穿明黄色的lo裙改良的服装,精致又透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