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德斯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继续书写到：‘那张画没有任何神性，只是被神明赋予了特性，就像丰收女神的金麦穗一样，我想对你来说这并不难理解。’

阅读完镜面上的血色文字，霍恩瞬间就懂了魔镜的意思，他所见过的神奇物品分为两类，一中是自己本身拥有神性，而另一中则是被定义过的，被他用来增产的金麦穗就是第二中。

彭斯进入了画中，显然那张画里面有另外一个空间，能给一张画赋予空间的显然只有那位存在——空间之神！

刚来安塞姆的时候，他曾经问过魔镜奥尔德斯空间神性的相关，从奥尔德斯那里他知道了空间之神，这位消失很久却还活着的神明，当时他有问过奥尔德斯空间之神在什么地方，奥尔德斯给出的答案是——一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地方。

当时奥尔德斯给出的答案很模糊，霍恩没有多想，现在结合这张画来看，或许他知道空间之神到底在什么地方了，也许就是在画中的世界。

霍恩没有说出空间之神这四个字，而是直接问道“祂是不是在画里面”。

盥洗室的镜面上浮现出一行“……”，然后紧接着奥尔德斯就回答了霍恩的问题“是的”，显然奥尔德斯听懂了他的问题。

霍恩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空间之神真的在画中，他不过随便一猜的，不过这位空间之神还挺佛系的，不发展信徒，也不在人间行走，甚至住都不住在现实世界，而是在虚幻的画中世界……

佛系到不科学的程度。

奥尔德斯打断了霍恩的思绪：‘你似乎对空间之神很感兴趣，以前也问过我很多关于空间之神的问题，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霍恩没有说是因为想回家，事实上他也不确定这个世界的空间之神能不能穿越空间将他送回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世界，而且就算回去了，时间也不一定正确。

“想问问空间之神需不需要一个信徒。”霍恩随口说道。

奥尔德斯：‘……’

‘你想给空间之神做信徒？’

霍恩点头，“给空间之神做信徒，多方便啊，想去哪里去哪里！不瞒你说我馋命运古堡很久了。”

“我也不奢求空间之神让永恒堡移动了，给我一个可以去任何地方的门就好了……”霍恩说着声音顿了顿，“不，还是不要门，门太大了，不好拿，来个可以去任何地方的门把手。”

奥尔德斯似乎有些兴趣，主动问道：‘门我理解，只要打开门就是另一个空间，可门把手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