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镜奥尔德斯：‘……理论上可以。’

‘不过让敌人下跪有什么意义吗？’

霍恩略有些尴尬，“不是，你不觉得，在战斗中突然来一句‘面君者，当跪’，然后敌人噗通一声跪自己面前，很那啥吗？”

奥尔德斯：‘那啥？’

霍恩：“就很那啥啊……算了，不和你说了。”

见霍恩脸微微有些发红，有点尴尬的模样，奥尔德斯缓缓的打出一个‘？’。

它不太理解。

真的。

霍恩看着面前的镜子，摇了摇头，果然镜镜年纪还是大了，理解不了他们年轻人的想法。

要理解老年镜镜，毕竟活了这么多年，还一直做宅在画中世界里面，和年轻人有代沟也是正常的。

想象一下，他以后戴着这东西和人干架，然后突然说一句‘面君者，当跪’，然后敌人噗通一声跪自己面前。

先别说这玩意强不强，就这装逼的效果他就很喜欢！

炫酷狂拽吊炸天！

“没想到这东西还挺厉害。”收回乱飞的思绪，霍恩垂眸，单手把玩手里王冠，褐眸深邃道。

奥尔德斯：‘所以我才说你运气好，对上偷窃人直接用了死亡神性，而没有浪费时间。’

‘否则你肯定不可能这么全须全尾的回来，就算有预言之书你不会死，但受伤是肯定的。’

霍恩笑了一下，没有反驳奥尔德斯的话，从容不迫地嗯了一声，才道：“这皇冠的确厉害，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按照你刚才说的，皇冠对敌人的压制效果全都来自于敬畏之心，臣民对君主的敬畏，人对神的敬畏。”

“因为这种敬畏之心的存在，所以才会有身份等级的差异，认可对方对自己的支配。”

“那么如果有一个人完全不相信什么君权神权的话。”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于这样一个人，权利皇冠也就没有任何作用？”

奥尔德斯：‘？？？’

‘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

霍恩沉默了几秒钟，组织了一下语句道：“假设有这么一个人，在他的观念里，没有所谓的君权和神权，在他的心里人生而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自然也就没有谁可以支配谁，对于这样一个人，权利皇冠应该就没用了吧？”

奥尔德斯：‘……’

‘理论上，对这样的人来说，皇冠的确没有用，不过……’

‘有这样的人吗？’

面对奥尔德斯的提问，霍恩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