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作甚?”
送赵勉出去的路上,许三叠才终于弄清楚来龙去脉,虽然心中惊骇,却仍是劝说赵勉不要招惹闻人湙。
等人走了,他也没心思去管院子里的一滩血,急急忙忙朝内室去。
走过去的短短一程路,他已经在心中暗骂了许多遍禽兽。
闻人湙瞧见许三叠也阴着脸进来,也不做解释,等着他发作。
然而他憋了好久,要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恨恨骂了句:“禽兽。”
闻人湙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算是应了。
许三叠怎么想还是觉得难以接受,希望此事还有回转,于是试探问他:“兴许你只当她是妹妹?并不是男女之情?”
闻人湙看许三叠这副比他还纠结的神情,索性说:“你就当我是禽兽吧。”
在画舫之上,他看到容莺落水了。
在此之前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这种隐秘而不合伦理的情意只会是牵绊。他曾为了活下去做尽恶事,日后还会杀亲杀友。
容莺如果就这么死了,应当是好事一件,总好过日后彼此怨恨,闹得难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