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莺到了太后宫中才知道长安城陷,容臻拉着她一路不肯停歇地跑,终于等她失去气力了,二人扶着墙喘气,她腹中疼痛,额上冷汗不止,强忍不适问道:“叛军统领还有何人,三姐姐呢,如今在何处?”
容臻惊讶,随后一脸愤恨,骂道:“是萧成器这混账东西,早说萧家早有反意,不想最大的反贼竟是闻人湙,我当初竟然还尊他敬他,原也是个豺狐之心的小人!”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又问一遍:“豺狐之心,是谁?”
“帝师闻人湙,就是他!此次攻打长安便是他的手笔!”
再听到这个名字,容莺浑身血液如同凝滞般,竟叫人没有来地浑身发冷。
原来一切都是有解释的。一切都是假,只有厌恶是真,分明只有她蠢笨,竟以为闻人湙对她有情。
容莺蓦地笑出声,捂着脸越笑越觉得胸腹发疼,容臻以为她被刺激疯了,却发现她满脸都是泪痕。
“皇姐,我们还是跑吧,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容臻说完,伸手去拉她。
有几个宫人正四处奔逃,看到容莺和容臻正在此处,立刻指着他们大喊:“在这里,四皇子和九公主在这儿!”
刚喊完就有脚步声朝他们来了,容臻吓得肝胆俱裂,不管不顾拉着容莺拔腿就跑。
容莺自知自己是拖累,甩开他的手,语气强硬道:“你和我分开逃,不要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