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水清涟将手中的娃娃连带长针扔了出去,状若癫狂:“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她忽又奔至到衣柜前打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玄色的男人衣袍,单看衣袍的面料便知是上上之品绝非普通人所穿的起,而整个皇宫除了陛下无人敢穿玄色。
水清涟抱着衣服将脸贪婪的埋进衣服中:“陛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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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傍晚,眼看晚饭将至池暝还在埋首处理政务,仿佛池暝的世界里除了上朝便是处之不尽的政务,偶有闲暇时也是练字和练功打发时间,似乎为国事操劳殚精竭虑才是一个称职的皇帝。
今日逸影不在身旁伺候,内侍进殿禀报,太后派人来请陛下到仁寿宫用晚宴。
池暝放下了朱笔和奏折示意自己知道了。
仁寿宫里,饭桌上摆满了陛下平时爱吃的菜,太后坐在桌前喝着茶耐心的等候陛下到来。
忽然,太后感到头一阵眩晕下意识的用手扶住了额头。
身旁随侍的水清涟见状立马关心的问:“太后,您怎么了?”
“哀家忽然感觉头晕。”
“要不清涟先扶您去休息一会吧,待会陛下驾到清涟再叫醒太后。”
太后确实头晕的厉害,只好听从了水清涟的建议,点点头让水清涟扶她进了寝宫休息。
池暝到来时并没有看到太后,宫女告诉池暝太后马上就到让陛下稍等片刻,池暝点头耐心等待,宫女随即退了下去殿里只剩下了池暝一人和一桌饭菜。
面前的酒杯是斟满的,池暝未动饭菜先是饮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