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对池暝做法深表赞同,就连和池暝不对付的无咎都连连点头,鲜卑王踏入虞国国境,肆意抓虞国百姓虐待致死的那一刻起,他便是在挑衅虞国,挑衅朝廷,这样的人没必要手下留情。
沈秋琛也在心里大呼解气,之前不清楚池暝的打算,为了解气他便给鲜卑的小王子下了点药,让其尝尝苦果,但若是虞国的铁骑踩过去可就不只是下毒这种小惩罚那么简单了。
众人看过了池暝无事,便不再打扰他休息,而是将独处空间又留给了池暝和逸影。
池暝此刻长发披散,穿着一身玄色里衣靠在床头,哪怕面色红润了不少,但毕竟是重伤刚醒,脸色难免还是透露着一丝病态,哪怕如此也难掩陛下俊美容貌。
尤其俊美的帝王眼神还温柔似水的看着一个人,更让人难以招架。
逸影就是在这样一双专注眼神的注视下丢盔弃甲,主人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上来。”
逸影二话不说,脱了鞋袜就上/床。
池暝伸开手臂:“靠近点。”
逸影挪了一下屁股,靠的更近了些,方便主人一只手把他揣进怀里。
池暝搂着逸影看了一眼又重新回到逸影额头上的额饰想着竟然找到了,想到那个时候他都命悬一线了却还想着一条额饰便觉可笑。
只是那个时候他想的又岂是一条额饰,而是额饰的主人,他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一个醒过来的信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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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容瀛和无咎便准备离开,齐云霄给二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干粮等用品,尽显地主之谊。
容瀛先一步在马车中等候,无咎手里拿着一个铁匣与逸影在大门口做最后的告别。
“要是狗皇帝胆敢欺负你,你就来川云国找我。”
逸影不觉得主人会欺负他,就算主人欺负他也不会离开,不过无咎也是一片好心,为了让无咎放心逸影笑笑道:“好。”
“孩子出生时记得提前通知我,我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