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给找个怎么样的妻子,都能被周文挑出一堆毛病。
不是说这个娇气,就是那个矫情,要不就是弱不禁风,和他没有共同语言。
总之,就是一句话,周文暂时心里只有读书,不想娶媳妇儿。
元老爷想着这些,时间一晃而过。
前边儿锦绣亲眼瞧着一个在砚台里夹带的老伯,被差役当场戴上镣铐,说要示众三日,再做处理。
还有一位三四十岁的大叔,看起来一派正气,差役在他头顶的发簪中翻出夹带,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拿下。
锦绣实在不明白,小小的发簪砚台中能塞进去多少内容,就是侥幸带进去了,万一人家不考你带进去的内容,不是白用功了吗?
就这,值得用一辈子赌?
更离谱的是自己斜前面的兄弟,看起来二十岁上下,穿的一身绫罗,气质轻浮,差役分别在对方内裤前后,毛笔中心,糕点中间,鞋子里层,还有头发里面找出零零碎碎一堆夹带。
锦绣看的嘴角直抽,您以为这是课堂上先生考试呢?随随便便的糊弄糊弄就能过去?
领头的差役眉头一皱,大手一挥,立马就有几个衙役上前,将那人压住,那人嘴里不停大喊:“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就敢抓我!我告诉你,趁早放了我让我进去,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锦绣简直没眼看了,他余光瞥见不远处这家的仆人恨不得扑上来捂住他家少爷的嘴的样子,心疼了这孩子他爹一瞬。
说实话,看这人不太聪明的样子,指不定这人的秀才功名是哪儿来的呢?
没见周围不少考生已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了吗?